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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四合院之许大茂的幸福生活》 作者:经年旧事
第一章我是许大茂
1962年3月21日,春分,晴。
四九城,DC区南锣鼓巷95号,四合院后院内。
阳光正好,娄晓娥穿得暖暖的,和聋老太太一起在院子里晒太阳,闲聊天。她有孕快6个月了,肚子已经明显隆起。
说是聊天,其实就是老太太在给娄晓娥讲古,老人家年纪大了,就爱回忆过去。也就娄晓娥人脾气好,对老人家又孝顺,才会有耐心听她一直唠叨。
对门的二大妈和住东耳房的张婶,正在一边晒被子一边拉家常,这个说孩子太淘气,不听话了,那个说自家男人太不爱干净,衣服脏得都不见布眼了,都是些家庭琐事。
她们这些没有正式工作的妇女,主要工作就是洗洗涮涮,照顾一家老小的生活起居,手里是干不完的活儿。
张婶拿了根木棍把被子拍松,转头问娄晓娥,“晓娥,你家被子要不要也晒一晒?我来帮你吧。”
“不用了,张婶,我家大茂昨天半夜才回来,现在还睡着呢。”娄晓娥摇摇手,笑容很甜,“等他起来后让他晒!”
“哟,看把你美的,晓娥啊,你算是嫁对了,大茂这个小伙儿真是没得说。”张婶边夸边竖了个大拇指,停了下,又笑了起来,“真是说曹操曹操到,大茂起来啦。”
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从西厢房推门而出。
他就是娄晓娥的丈夫许大茂,在红星轧钢厂当电影放映员,和一般的工人不同,工作时间不固定,有时候放映任务紧的话,可能会接连下乡好几天,回来后就可以休息一天。
这回他又是连着出去了好几天,今天在家休息。
他跟老太太她们问了声好,然后就听娄晓娥的吩咐,从屋里抱出把被子,利落地展开挂到晾衣杆上。
干完活儿,摸了摸娄晓娥温热的手,满意地点点头,问她,“娥子,吃早饭没?”
“吃了两块点心,可现在又饿了!”晓娥抱着肚子,可怜兮兮地看着他。
“你啊!”许大茂无奈地瞪了她一眼,本来挺勤快周到的一个人,自打有孕后,只要他在家,这媳妇就成生活不能自理了。但他不在家时,她又能把自己照顾得妥妥当当的。院儿里的大妈大婶都说,她肚子里肯定是个丫头,要不也不会这么娇。
跟老太太打了声招呼,他慢慢地扶起娄晓娥进屋去做早饭了。
看着这登对的小俩口,聋老太太是一脸的满意,张婶则一脸的羡慕。
而二大妈却是一甩门帘进了东厢,暗暗地啐了一口,“矫情,还当自己是资本家的大小姐呢,啊呸!”
不过心里的怎么想的也就她自己才知道了。
西厢房内,娄晓娥舒舒服服地靠在软垫上,看着许大茂手脚麻利地和面,准备做面条,时间已经不早,干脆就早午饭一起吃了。
他们的小家共有两间房,虽然地方不算很大,但收拾得非常整洁温馨。木质的家具和门框之类的全都重新刷过漆,比原木色略深一点,显得大气。墙壁刷得雪白,地上用大块青砖铺得整整齐齐。
小屋是在两年前他们结婚时重新整修的,全部都由许大茂一手一脚操办。
他是1956年2月穿越过来的,说实话,当时一睁眼,发现自己穿越成《情满四合院》的中的许大茂,再一看房子里的破烂状况,差点想撞墙,但又一想,万一撞死了,那就太划不来了,好不容易能重活第二回,可不能轻易放弃。
他仔细分析过原主的记忆,发现了一件事情,这个世界虽然和前世极为相似,但还是有些微不同的,比如国家是叫夏国,京城则是叫京平市,又名四九城,估计就是影视效应形成的一个平行空间吧。
当时原主已经高中毕业半年多了,待业在家,整天就游手好闲,工作是高不成低不就的。许父许母宠儿子,不过这样正好方便了他,在家里闷了十天,也思考了十天,他才真真正正地接受了这一事实。
其实想想,穿越成现在的许大茂也不是坏事,才18岁,原主还没来得及干什么恶事,他本身的条件就比很多人好多了。以后,只要他脚踏实地,堂堂正正做人,一定能活出一个不一样的人生。
现如今,有两条路是最好的,第一条就是上大学,不过这条路已经断了;然后第二条是参军,不管是在哪个年代,参军都是非常光荣的一件事情,而且,他是高中生,在军队里绝对算是高知了,以后肯定会前途无量。
这时正好是春季征兵季,眼看没多少天就要截止了。
他立即和父母说了想参军这件事,许父倒是很支持,但许母却很反对,她实在是太溺爱这个儿子了,说实话,原主之所以那么混,一方面是许父没做个好榜样,上梁不正下梁歪,另一方面许母的溺爱也是功不可没。
为了这事,他坚持和许母对抗,连绝食的法子都用上了。
结果自然是许母先服软,谁让她疼孩子呢。
于是他意气风发地在许父的陪同下,到街道征兵办去报了名。他都已经开始幻想到部队里他要怎么怎上进,到时再争取一个考军校的资格,那可就太美了。
可惜啊,他是怎么都没想到,竟然会在体检这一块儿被卡住。可能是对这件事的期望太高了,他的血压是蹭蹭地往上涨。量了好几次都是超标很多,他都快哭了,给他检查的老医生拍了拍他的手,语重心长地说,“小伙子,也不要太伤心了,当不了兵,在其它的工作岗位上也是为人民服务嘛。”
他着实低落了好些天,最后还是被他大姐骂醒的。
大姐比他大5岁,出嫁3年了,有一个儿子。大姐夫是大厂的机修工,有把好技术,所以日子过得还不错。他大姐脾气火爆泼辣,但人品很好,以前她经常逮着原主就教训,可惜许母总拦着。
骂完他,大姐就拖着他到了居委会,居委会副主任李大妈是她同学的妈妈。
一听到他们的来意,李大妈就笑了,“可真是巧了,有好几个地方正招人呢,不过我觉得最合适的就是旁边的红星轧钢厂了,听说放映员老徐快要退了,现在正找接班人呢,这个需要有文化的,你们可以去问问。”
就这样,托了不少关系,许大茂成了一名放映员学徒,给徐师傅打下手,等过了两年,徐师傅光荣退休,他就转了正,拿上了正式工的工资,一个月33元。
第二章改变
在这个年月,才刚满20岁的小伙子就拿这么多的工资,可算是不少了。他长得又好,又是个高中毕业生,有文化的俊小伙儿谁不喜欢啊。
所以,给他介绍对象的大婶大妈真是不少,把前面中院的傻柱给羡慕坏了。
傻柱大名何雨柱,比许大茂大3岁,虽然他工作也挺不错的,轧钢厂的炊事员,是个肥差,家里就一个妹妹,负担不重,人长得也不差,可就是找不着对象,原先他也是那些大婶大妈的主要目标,人家给说了几个姑娘都没成,主要原因就是他嘴巴特臭,老爱得罪人。
现在看许大茂那么受欢迎,而自己这边却门庭冷落,傻柱心里别提有多不得劲儿了,于是就开始给许大茂挑刺儿。
起先许大茂还摸不着头脑,本来自己穿来后和傻柱的关系一直处得还行,怎么突然又变回从前了,后来还是一大妈点醒了他,原来是为找对象的事情。
于是,他放出风声,两年内暂时不打算找对象,要一心扑在工作上,就这样,那些热心的大妈才目光从他身上移开,傻柱重新又成为了她们的目标。
他倒也不全是为了傻柱,他是真的不愿意这么早找对象,才刚20呢,前世的他可是过了40岁还没成家。
其实,真正的原因是,他一个都没看上,毕竟前世生活在21世纪,什么样女人没见过,要让他动心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。
不过,缘份的事情,谁也说不清,没过多久,他就栽了,栽在了一个叫娄晓娥的姑娘手里。
娄家是轧钢厂公私合营之前的大股东之一,家产丰厚,但在这个年代,这可是减分项了,娄父娄母为女儿的婚事操碎了心,没想到自己女儿不声不响地自己认识了这么一个帅小伙,工作上进,人品好,家里条件不差。对这个未来女婿,二老是十二分的满意。
1960年的元旦刚过,两人就领证了。这年,许大茂22岁,娄晓娥20岁。
因为正是三年困难时期,婚事也就没怎么操办,两家人凑在一起吃了顿饭,然后给院子里的人发了喜糖,就成了。
此时,许家二老和小女儿已经搬到老宅去了。前两年许爷爷去世后,老宅就空着。现在儿子要结婚,二老就决定搬过去,把四合院这边腾出来作婚房了。
从此,小俩口在这个小屋里开始了他们的婚姻生活,在这个艰难的时代,他们日子过得一点都不差。
因为他有一个秘密,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,包括娄晓娥。
在体检失败的那天晚上,他破天荒的喝了酒,还喝醉了。
在迷蒙之中,他进到了一个非常奇异的地方,面积不算大,中间一条小溪,不见头,不见尾。
左边是一座小房子,空空的,像是个仓库,仓库后面是一个小土坡,没多大,仓库前面和小溪的右边都是空地。
那黑黑的泥土,看着就很肥沃,算下来有两亩多。当时以为是做梦呢,后来他才知道,那是一处神奇的空间,前世人所说的穿越金手指之一。
确认以后,他都要乐疯了,要知道,在这个物资贫乏的年代,有这么一个可以种植、保鲜和储物的空间,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情。
于是,在工作以后,他只要有机会下乡,就会想办法跟人换种子,向老农们请教种地的知识。
现在的空间可是大变样儿了。黑土地上被他种得满满当当的,除了粮食蔬菜,他还在小土坡上种了好些果树,但凡能找到树苗的他全给种上了。沿着仓库的后墙根,还搭有一个鸡窝,外面围了一圈尼龙网,里面养了一只公鸡和十只老母鸡,还有二三十只小鸡崽。
小溪里也养上了鱼,鱼苗都是在乡下跟那些半大小子换的。另外还有虾,螃蟹,螺丝,河蚌等等,凡是能吃的,只要能搞到幼苗,他就全给养上了。
本来还想搞头羊或者是牛,可以整点奶喝,可惜没有门路。
空间就是逆天,可以不分季节地种东西,虽然没有小说中所说的能缩短时间之类的功能,他已经很满足了。
另外,最让他满意的是,他既可以整个人真身进去,也可以只用意识投影,直接用精神力操作种地,收割等等。就是比较费神,操作之后要睡觉恢复才行。几年下来,他每天都习惯在睡前闭目养神一下,其实那是他的意识在空间干活儿呢,等活儿干完再入睡。
靠着空间的产出,在三年困难时期,整个许家没有一个人被饿出毛病,同时,他还悄悄地帮助了院子里特别困难的那群人。
这其中并不包括贾家,此时贾东旭还健在,以他二级钳工的工资,养活家人还是可以的。前院三大爷阎老师家可比他家难多了,就阎老师一人不到30块的工作要养活一家6口,日子还是挺紧巴的,不过他家还不算最困难。
阎家对面的赵家,家里有5个小子,59年时最大15岁,最小6岁,俗话说“半大小子,吃死老子”。
赵叔只是个普通工人,一个月工资撑死也到不了40块。
而赵婶是从农村嫁进来的,原先还能在街道做临工补贴家用,可惜在生最后一个小子时难产,差点没救过来,自那以后身体就不太好了,三天两头生病,药钱虽然能报销一半,那负担也是够重的,所以赵家才是整个院里最困难的。
他做这些事情并不代表他就是个烂好人,他只是想迈过自己心里的那道槛儿。
前世,他出生于80年的农村,在他懂事时,农村已经实行了承包制了,所以他印象中并没有怎么饿过肚子
不过,他还是很理智的,为了安全起见,他将自家的口粮全换成空间的,而自家的那些粗粮,则通过许母,交到有需要的人手上,结婚以后这个重任就交给了娄晓娥。至于粮食的来源,则借口是他师傅帮忙弄到的,他师傅是单身一个,唯一的儿子在军中,还是个军官,以他为借口,一般人都会相信。
资助都是暗中进行,所有的受益人都以为自己是独一份,得到许家的叮嘱,没有人会往外说,这年头也没有那样的傻子。所以,许家的公益事业一直都安安稳稳的。
经过此事,许家人以前有些糟糕的形象无形中扭转了不少。不知不觉地,许父和许母的心胸也开阔了许多,许母更慈祥了,许父也没那么算计了,这也算是无心插柳吧。
就这样,娄晓娥顺利的融入了四合院的生活。
第三章徐师傅
小俩口亲亲热热吃完早午饭,之后就挤在小沙发上休息。
说是小沙发,其实就是个双人木长椅,许大茂托人买了两块大海绵,然后请大姐给他缝了两只套子套上,往椅子上一放,一只当坐垫,一只当靠垫,就是一只简易的小沙发了。
平时两人最喜欢的就是窝在上面看书聊天了。
他拿了本小人书给娄晓娥肚子里的孩子讲故事,而娄晓娥则靠在那里闭目养神。
这是在做胎教,是许大茂的主意。
前世他有个发小是个职业奶爸,他所有关于生孩子养孩子的知识都是从发小那里学来的。
记得发小曾经说过,胎教4-5个月时就可以开始了,最好是听轻音乐和讲小故事。
轻音乐他是没办法,只能自己哼哼。
小故事倒是没问题,以前许小妹是个小人书迷,什么样儿的小人书都有,都是拿零食从小伙伴那儿换回来的。
不过她是看过就扔,都被许大茂给收藏起来了,等到了新时代,这些可都是宝贝。
却没想到这么早就能派上用场了。
其实不仅仅是小人书,他还收集了其它许多乱七八糟的小东西,比如火花,烟标,糖纸,邮票等等。还有各种各样的老旧玩意儿,他也不管值不值钱,全都收藏在空间仓库的一只木箱里。
反正也不占地方,以后如果能升值最好,不能升值就当做纪念了。
今天他读的故事是《鸡毛信》,当讲到海娃成功将鬼子带进伏击圈时,就听到娄晓娥“哎呦”一声叫了出来,原来是宝宝在肚子里踢了她一脚。
许大茂就笑了,“原来这小家伙爱听这种故事啊。”
“净说笑,还没出生的娃娃哪可能听得懂。她这是嫌你吵,想睡觉了。”娄晓娥嗔了他一句,然后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,“我也困了,先去睡会儿。”
“行,那你先休息,我去看看师傅。对了,我昨天带回来一小把草莓,就放在外间柜子里,你起来后记得洗了吃啊。”
安顿好妻子,许大茂将准备好的礼物提上,推着脚踏车就出了门。
徐师傅今年64岁了,身体还算硬朗,就是一个人住比较孤单,所以只要有空,许大茂都会去看看他。
徐家离得不远,就在南面的的芝麻胡同,也是个四合院,只有两进,但是面积不算小,徐师傅就住在二进院的正房。
他刚进院子,就见徐师傅坐在藤椅里给一群小萝卜头分糖果,最大的只有四五岁,最小的才两三岁,走路还不太利落呢,面对着这些天真浪漫的孩子,徐师傅一向严肃的脸上也隐隐带了丝笑意。
和师傅打了声招呼,许大茂停好车,提起东西进了屋。
徒弟上门,徐师傅也没心思逗孩子了,他把剩下的糖果交给个子最高的那个娃娃,“铁头,你来发。”
然后站起身来拍了拍,把被孩子们抓皱的衣服抚平,背着手进了屋。
屋内,许大茂已经把带过来的东西归置好了。
“师傅,今儿我做了些手擀面,您是想吃汤面还是拌面?”
徐师傅脸上笑容更深了。
“汤面吧,煮软和点。”
“行,我还给您稍了瓶牛栏山,待会儿再整两个小菜。”
“哟,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?有什么好事儿?”
徐师傅有点纳闷了,这个徒弟什么都好,就是不爱喝酒,不光自己不喝,还不让他喝,说对身体不好。
“这不是听说徐大哥升正连了,来和您庆祝庆祝!”
许大茂随口应道,可没想到话音一落,徐师傅的脸也落了下来。
“有什么好庆祝的,这小子,出去了就跟丢了一样,不能回来我理解,可是到现在也不成个家。我虽然是30多岁才有的他,但我可是20就结婚了,他倒好,马上就30了,连个对象都没。人家在我这个年纪,早就抱上孙子了。”
一说起儿子,徐师傅就是一肚子气,他摇摇头,“算了,不说他了。”
许大茂没想到师傅对徐大哥会有这么重的怨气,赶紧转移话题,“我大哥那是做大事的人,您就不要生他的气了。至于孙子,您放心,有我呢。”
“不过这回您将就点先抱个孙女,大孙子要等下回了。”
徐师傅被逗乐了,反驳他,“谁说的,晓娥这回怀的肯定是个小子。她最近好不?”
许大茂喷笑,“就您一人坚持说是男孩,其他人都说这次指定是个闺女。她挺好的,就是性子越来越娇了。”
“正常的,你师娘当时怀你大哥时也这样,等生了就好了,现在你就让着点她吧。要记住,你现在是她唯一的亲人了,可一定要对她好一点。”
说到这里,徐师傅有些唏嘘,“唉,这孩子也是命苦,也不知道她爹妈是怎么想的,怎么好好的突然就出去了呢?这一分开估计一辈子都见不着了。”
许大茂摇摇头,没接话。
这话他也没法接,因为娄父娄母的离开可以说是他一手促成的。
他婚后对娄晓娥的好,娄家二老都看在眼里。渐渐地,连最严肃的娄父也对他放下了心防。于是在他有意无意地试探下,娄父透露了对自家目前境遇的忧虑以及对将来的彷徨。
他尝试着隐晦地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,没想到娄父竟然会极为重视。其实这也正常,因为毕竟他是知道这段历史的,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,看得就是远。说出来的话肯定会有一定的道理。
于是,不知不觉中,许大茂自己都没想到,他竟然能够融入到娄家的核心层,这可是娄晓娥都没有过的待遇。
在他的努力下,最终娄家决定举家搬迁,时间就在去年的秋天,距离他结婚已经过去了一年多。
娄家人悄悄地走了,只留一下一封断绝关系的书信给娄晓娥。那天,娄晓娥哭声震动了整个四合院。这个消息很快就传遍了街道,以及轧钢厂。
收回思绪,许大茂接着哄老爷子,又陪着他喝了一点点小酒,说了好些娄晓娥养胎的趣事,才把他给哄高兴了。
饭后,又帮师傅将屋子打扫了一扁,里里外外都收拾妥当,许大茂才告辞离开。
等他回到四合院时,已经是傍晚时分,刚进中院,就听到西屋的贾家传来吵闹声,以及孩子们的哭声。
第四章中院的那些事儿
贾家闹腾也不是第一回了,就是不知道这回又是因为什么。
他管不了,也不想管,摇摇头正要往后院去,就听见一声门响,他一转头,就看到住东屋的易中海,也就是四合院的一大爷,从贾家出来了,脸上阴沉沉的。
许大茂和他打招呼,他也只是点了下头,然后一声也没吭直接回了东屋他家。
许大茂愣了一下,很少看到一大爷这么生气的样子,贾东旭不是他徒弟吗?难不成闹什么矛盾了?没来由的,他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起来了。
贾家现在也没多大的声儿了,估计事情的高潮已经过去了,该找谁打听呢?
他看了看,傻柱在家呢,他指定知道,正好,也有事要和他说。
于是,把自行车停到正屋门口,上前拍了两下门,招呼了一声,没等回应就推门而入。
傻柱果然在家,正翘着二郎腿,就着花生米喝小酒呢,边喝还边哼着小曲儿。
许大茂一看他这样就乐了,“柱哥,你这小日子挺美的啊。”
“可别这么说,我哪能和你比啊。你这媳妇也娶了,娃儿也快有了。我这儿还单着呢!你这么笑话我可不地道。”
傻柱一直对自己娶不上媳妇这事儿是耿耿于怀,看许大茂总觉得有点不顺眼,所以说话经常会带着点小刺儿。
许大茂了解他这脾气,知道他就是图个嘴上快活,人其实不算坏,也就不和他计较。
他在傻柱对面坐下,不理会他瞪大的眼,“西屋贾家又出什么幺蛾子了?和我说说呗!”
傻柱一翻白眼,不理他。
许大茂稳稳当当地坐着,又重新起了个话头。
“今天去我师傅那里,你知道我听到什么消息了吗?”他顿了顿,见傻柱还是只顾喝酒,没反应。
他也不生气,继续说,“他们院里有个姑娘24岁了,本来说好今年要结婚的,可没想到,男方突然变心了,婚事黄了。”
说到这里,他往椅背上一靠,不吭声了。
可傻柱坐不住了,马上嬉皮笑脸地凑过来,“大茂兄弟,那姑娘是啥条件啊?能帮我牵牵线不?”
这回轮到许大茂拿乔了,他也不回答,自言自语道,“忙活了半天,还没顾得上喝口水呢。”
傻柱立马乐颠颠地给他倒了杯水端过来,“兄弟,先喝口水润润,然后咱再细说。”
许大茂也不吊他胃口了,他本来也就有意给傻柱介绍,因为他听徐师傅说了那姑娘的情况,和傻柱还是比较般配的。
“那姑娘条件其实不错,在副食品商店当售货员,工作挺好,虽然只是初中毕业,那也算是识文断字了。”
“长得怎么样?”傻柱最关心的就是这个了。
一个院儿里长大的,许大茂当然知道他。所以下午还特地央求师傅领着他远远瞧了那姑娘一眼。
“长得是没我家娥子好看,不过那也是浓眉大眼的,模样端端正正。兄弟我不会坑你的,这点你放心。”
“真是我的好兄弟。”
傻柱高兴得猛拍他肩膀,差点把他给拍地上去。
“现在知道兄弟我够意思了吧。不过做媒这种事儿最好是找我妈出面,等过两天周日我去和她说。”
傻柱连连点头,“好,好,周日我和你一起去看看伯父伯母。”
“行,就依你。现在可以跟我讲讲贾家是出啥事儿了吧?”
“我说,你平时不是最不爱管这些闲事儿吗?今儿怎么好奇心这么大呢?”傻柱的好奇心也起来了。
“我刚才一进院儿,就见一大爷从贾家出来了,那脸沉得,反正我是从来没见过。”
“难怪了,不过他生气是应该的,这都怪那贾老太太……”
说起贾家的事儿,傻柱那叫一个眉飞色舞,看来他是把整个事件过程都了解得很清楚。
原来事情的起因是在棒梗,他偷拿了家里5毛钱,问他拿钱做什么了,死也不说,贾东旭急了,要打孩子。
贾大妈不干了,一个劲儿只护着孩子。
秦淮茹的意见是,要问清楚孩子到底错在哪儿了,然后再处置。
而闻讯赶来的一大爷也是站在秦淮茹这边。
贾东旭是一大爷的徒弟,当然得听师傅的。
于是,三个大人开始逼问棒梗,到底拿钱做什么了。
棒梗死杠着不说,最后还是一旁的小当被吓得不行,没守住秘密。
前两天,秦淮茹的手裂了好几道口子,向贾大妈要钱买蛤蜊油,贾大妈没答应。贾东旭的工资都是被贾大妈收着,他身上也没钱,他承诺等下月发了工资就给买。
秦淮茹嘀咕了一句,离下次发工资还有十天呢,棒梗把这事儿记在心上了。他知道奶奶的钱藏在哪里,就偷偷拿了钱,去商店买了一个。
可还没等交到秦淮茹手里呢,就东窗事发了。
知道了事情原委,秦淮茹抱着棒梗就哭了,贾东旭则尴尬得不行,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贾大妈是气不打一处来,摔摔打打的,说出的话阴阳怪气的,意思就是秦淮茹这个当妈的没做个好榜样,竟然引着自己儿子偷自家的钱。
她是越说越气,越说就越难听。
一大爷实在是听不下去了,就劝了几句。
贾大妈不干了,又把炮口又转向了一大爷,说他多管闲事,别以为贾东旭是他徒弟,就什么都能管。要管也行,自己生一个去。
这话一出,一大爷哪能受得了,他和一大妈一直没孩子,收了贾东旭做徒弟后,是真的把这个徒弟当自己孩子了。
“柱哥,你说得这么真,难不成还去听墙根儿了?”
“哪能呢?他们嗓门一个比一个大,就我这个耳力,在屋里就全听到了。”
“那是啊,我柱哥就是个顺风耳,对了,这事儿你怎么看?”
“要我说啊,那贾东旭就是个窝囊废,贾大妈是个泼妇,秦淮茹够可怜。不过棒梗这个孩子倒是不错,心肠好,知道心疼他妈。”傻柱说起来是一套一套的。
许大茂却不这么看,“棒梗心肠好是一回事,但他却犯错了。他可以缠着他奶奶要钱,以贾大妈疼孙子的劲儿,会拿钱出来的,他没这么做,直接就用偷的,偷可是一点都不能沾的,俗话说小时偷针,大时偷金。以我看,这孩子一定要好好教育,要不然容易把路走歪。”
不过他也是随口一说,说实话,别人家的孩子也轮不到他管。
对面的傻柱却听进去了,“你说得没错,毕竟是有文化的人,看问题就是透。兄弟,这方面我是不如你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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